兄妹同胞的那种情深,我没有体会,但能理解,只是施络不能情绪化,这一直是我们的大忌,有感情的比冷漠的死得更快。
我一直在犯这样的错误,所以要吸取教训,要是我那天心硬,不答应苏拉,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结局,施槿每天开心地在机场上班。
“她会拖累我们的”我心一横,用激将法刺激施络。
果然,他急了,脖子上的青筋很明显地凸起,圆睁着双眼,“你竟敢这样说我妹妹,要不是你,我们兄妹都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我不理他,继续说,“如果你不同意我的建议,那么,我独自离开,你们自谋生路吧!”
“你不用威胁我们,没有你,我们更安全!”施络气得要炸,我继续冷漠。
施络转身气乎乎去施槿房间了,我并不担心他会做傻事,他现在是在天津,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拿施槿做赌注。
果然,十来分钟后,他又敲开了我的门,坐在我对面,说跟我商量个事。
我给他倒了杯水,递到他手中,他脸色凝重,终于张口说,施槿要是回老家,是不是也应该再避一避,不去父母那里。
“当然”我很肯定,“如果有远亲,那就先住一段时间,对方有可能会找上门去,这要看我们这边的发展进程,要是事态得到控制,他们不会再关注施槿,要是继续发酵,恐怕会对你的家人进行报复和挟持”
“好吧!”施络说,“我已经做通她工作了,让她在筛选合适的暂住地,关系好一些的同学或亲戚家”
“工作先暂时不要辞,先请病假,等事情明朗再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