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拉也意识到我的我目的,来天津,就是为了见她,在我与施络焦急时,她也在焦虑,想寻找一个合适的见面地点。
如果明天苏拉再不现身,我将不得不与施络离开这里,每一个地方滞留的时间不能超过二十四小时,这是我的原则。
我坦率地与施络沟通了我的想法,如果明天我们离开这里,是分道扬镳,还是共进共退,并要物色好下一个隐藏的地方。
我强烈建议施络先去日本的安全屋,让他隐身一段时间,慢慢对方的注意力就会从他身上转移,毕竟他并不是此次事件的关键人物,这样更能保证他的安全,并能覆盖到施槿的安全。
但施络反对,他说,在日本的安全屋,并不是他的私设住所,而是组织安排的,前往需要征得他们的同意,现在的情况下,信息进一步暴露都会带来致命,他还有更重要的理由,觉得他在我身边,两人相互照应,会更安全。
谈到安全屋,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用手势制止施络进一步暴露更多信息,拿来纸条,在上面问他,有没有被麻醉或者昏迷过的记录?
施络摇摇头,我在酒店柜子里找到手电筒,要他张嘴,仔细检查他的牙齿,并没有发现问题,或许在牙齿上安装定位跟踪器,并没有涉及到全部人员,而只是我们执行暗杀任务的第一线人员身上,施络属于二线服务体系。
我把实情告诉了他,施络惊讶地张着嘴,不知所措,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无法想像和接受这样的事实,竟然会有如此残酷和隐秘的监测手段。
“所以,以后如果有非常关键的一些信息相关词,我们最好用写字交流,避免用语音”
“太可怕了!”施络还没有缓过神来。
这样的生活,如果没有强大的心理和意志,是无法适应的,你根本想不到手段,他们都会使用,你命如蚁蝼,生死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