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对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想他一定早就想好了对策。
“对不起,先生,我们俩个,也要一起登船同行”我一把拉住黄帽子,怕他把我们给忘了,一个人让宫滇关在箱子里,是非常危险的。
“我知道”黄帽子有些不耐烦,半只脚已经跨上副驾驶室,“三十分钟后,在前面码头等,你们先把车子去处理一下”
“好!”
我让施络去停放车子,注意把里面的所有遗留物品和指纹痕迹全部清理干净,我在附近等他,万一出现意外突发情况,我马上与他联系,一定要混入中国游客的队伍中进行隐蔽,再想办法脱身。
我最关心的,还是装有宫滇的木箱,时间已经过去十六个小时,宫滇体内的麻醉药浓度已经到达低限水平,经过搬运和折腾,他会不会被催醒,也很难说,最怕的是在过海关时,万一他醒来,那事情就大了,刚才太侥幸,并没有再给他加注麻药。
等施络回来时,他也同样担心我所想的,第一时间问我怎么样了?
“现在还不知道,货物还在过关检验中”我一直紧盯着前面河边的一幢白色房子,那里有四五辆车子在排队,黄帽子的十多分钟前已经进去了,现在还没有看到出来,心里隐隐有了一种不详的预兆。
“你先去车上等我”我焦急地看了看表,告诉施络,如果发现远处路上有警车,或者我这边有异常动静,马上上车离开。
“嗯”施络点了点头,开始一路小跑着向停车场走去。
这次太过疏忽,我和施络并没有做过多的备案,草率地把宫滇交给黄帽子,会引来极其严重的后果,现在的问题在于,宫滇已经交给了黄帽子,再无反转机会。
我开始退一步考虑和施络的安全,这么长时间还没过关,一定出了事情,越早准备,越主动。
施络估计也急了,不时地跑出停车场朝我这边望,因为看不到海关内部的场景,就更无法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