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宫滇惊慌地喊着。
苏拉蹲在宫滇面前,“宫叔叔,我在盆底,放了十枚硬币,给你一分钟时间,你要给我报出硬币的币值种类,如果说对了,那我就放你一条生路,要是说错了,对不起”
苏拉晃了晃手中的刀,“你再也见不到亲人了”
还没待宫滇回话,苏拉一个眼神,两边的男人就使劲把宫滇的脑袋按到盆里,让整个脸浸在石灰水里。
宫滇不得不睁开眼睛,去看盆底硬币的种类,因为水很混浊,宫滇虽然睁大了眼睛竭力辨认,还只能看到模糊的硬币表面,看不清上面的数字,眼睛被石灰水刺得生痛,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不得已,宫滇只得把脸主动往水里伸,更靠近硬币,以能在规定时间内把硬币值数出来。
四周静得针掉在地方都能听得到,苏拉看着手表,计时。
一分钟后,宫滇被拉起,脸上滴着乳白色的石灰水,双眼已经痛红,肿得厉害,他使劲地眨眼,甩头。
“说吧!”苏拉轻描淡写地看了宫滇一眼。
“三个一元的,五个五角的,一个一角,一个五分”宫滇喘着气。
但我看到,此时的宫滇,已经停止了眨眼,他的角膜和视网膜结构已经被石灰水腐蚀,失去了敏感性。
宫滇的双眼,一片白涂涂的,分不清眼白和虹膜。
“恭喜你,答对了!”苏拉笑着说,“眼力劲不错呀,可惜,这将会是你看到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幕”
两个男子放下宫滇后,宫滇一下子跌倒瘫坐在地上,他痛苦地伸手到自己面前,使劲晃动,却看不到手影。
我拿了几张餐巾纸,递到宫滇的手中,他面无表情地擦去脸上的水,不知所措,我把他扶起来,坐到椅子上。
这一幕,太过残忍,我宁可刚才施络下手给宫滇来个痛快。
“我们走吧”苏拉招呼我,又对边上的人说,把宫滇送回日本,联系他的家人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