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院子里不过站了片刻,就有族人低声说道:“脖子这么大,鬼知道她做了什么错事,才会招来这么厉害的诅咒。”
“一个寡妇能做错什么?难道是背着死去的男人偷汉子了?”有族人回道。
邵瑜耳力惊人,听到这话,想着这神石族的人,怎么和山下的那些人一样,还以为他们这些少数名族,并没有那么严重的伦理纲常之见,却没想到山下山上都是同一套的恶臭。
这些人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阿黑母亲自然也听到了,她本就因为诅咒之事满心难堪,此时越发觉得待在这里,让她如坐针毡。
“阿黑,扶我进去,我不看了。”阿黑母亲说道。
邵瑜都还没来得及搭脉,只是看了两眼,没想到病人就要跑了。
阿黑也在一旁劝说母亲继续治疗。
但阿黑母亲却被周围人的目光刺痛,此时态度坚决,说道:“我不治了,我要进去。”
阿黑母亲说完,就站起身来,打算跑回屋里去。
“不急。”邵瑜不紧不慢的说道。
阿黑母亲身形一顿。
邵瑜看向人群中那个说得最勤的人:“你出来一下。”
那人在周围人的推搡下,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邵瑜直直的望着他,说道:“你不对劲。”
“我?我能有什么不对劲,我的情形好着呢。”阿德得意的说道,他只觉得最近精神状态很好,似乎永远都出于一种亢奋的状态。
邵瑜问道:“你没觉得你的脖子也不对劲了吗?”
阿德听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