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牧这才心满意足的轻轻抓着沈灵的手，笑着道：“过来给朕换药吧，换完药，朕还要和灵儿一同去用早膳。”

那些太医诚惶诚恐，

他们原以为陛下要怪罪他们。

没想到陛下只是想让他们吃一碗狗粮。

虽然他们内心酸成柠檬，但这碗狗粮免了一顿罚，值了。

而且，他们本就担心陛下的伤势，听说陛下准许他们换药，一个个眼睛放光，像饿狼看到猎物，一个个提着医药箱冲了上去。

无数的先例证明，顾牧，才是这个南朝兴盛发达的保证。

有顾牧在，南朝才有蒸蒸日上的希望。

一旦顾牧倒下了，迎接南朝的，也许是灭国的结局。

而他们这些拿着俸禄，在京城过着滋润生活的太医们，生活也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或沦为走狗，受尽白眼嘲讽，或沦为阶下囚，死于非命。

陛下脾气怪是怪了点，但起码……能让他们越来越有钱，日子越过越好。

这，就足够了。

他们虽然忠诚，但也现实。

当一个人既能满足他们的忠诚，又能满足他们的现实，他们愿意当一条舔狗。

太医们谄媚着脸笑道：“陛下，脱衣服吧？”

“臣……会轻一点的……”

“陛下别怕，我们不会弄疼你的……”

顾牧看着这些太医们，一个劲在心里默念“这是女频文、这是女频文……”

压下心里想杀人的冲动。

这等虎狼之词，碰上太医们媚笑着的表情……

顾牧感觉自己人没了。

好在，身边有沈灵……

她歪头冲着那些太医们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给陛下上药的事情，让本宫来吧，本宫学过医术，这等简单的事情，本宫还是能处理好的。”

“而且本宫毕竟是女孩子，手轻一点……”

沈灵一遍说着，一边接过太医们调好的药膏，轻轻敷在顾牧的伤口上，

沈灵冰凉的指尖从顾牧腹部轻轻滑过。

顾牧感觉整个人像触电般，酥酥麻麻的。

沈灵看着顾牧的脸，一脸关切：“陛下放心，臣妾也……不会弄疼陛下的……”

虽然是同一句话，但换不同的人来说，

顾牧感觉，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