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请坐。伤千叶姑娘是明杨之错,姑娘想问什么尽管问,明月定知无不言。”明月步伐飘忽地跌入主座,脸颊上浮着两片显眼的红晕。
“明家与冥界关系密切,祭礼之上,又听阿鹿曾提起明家与冥相的渊源,我想借明家之力,引出冥相,或将我送至冥界。”千叶单刀直入道。
“呵呵呵”明月闻言发出一阵娇笑,“千叶姑娘想找冥相?可是在说笑?”
醉酒的明月言行举止娇憨,与之前在明家众人面前的她判若两人。
明月接着说:“小舅舅既然提起冥相,可对你说过当中细枝末节?”
“他只说你之前的两位家主,皆为冥相所伤。”千叶猜测,“那位冥相,莫不是针对明家?”
“呵呵针对?如今细想来,确实有几分针对的意味——”明月提起案几上另一个满当当的酒葫芦,往自己口中灌了几口后,继续道,“千叶姑娘可知历代家主为何纷纷自不量力,非要去招惹冥相?可知明家的冥契是如何而来?”
千叶沉默,等着明月往下说。
明月又灌了几口酒,张扬地饮姿致使酒水溢流到衣襟之上。她对此不管不顾,只用指尖抹去嘴角酒渍,便旁若无人地侧躺在坐塌上。
“千叶姑娘若是觉得有趣,就听我讲一讲。”
小和尚见状,自觉地侧身而坐,背对衣衫不整的明月。
而千叶则全程看着明月,回忆起与她的几次往来,发现她似乎格外嗜酒,尤其是独自一人在弄絮阁时,难道也与冥界或冥相有关?
“洗耳恭听。”千叶客套道。
“嗯......”明月故作沉吟,将眉头一皱,“真是说来话长呢......从何说起呢......嗯......”
“不如就从冥相说起。”千叶直言。说实话,她对冥契和明家并无兴趣。
“嗯......”明月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得从冥契之事说起......不对,应该从明家的通明眼说起......也不对,到底该怎么说呢......”
明月的语焉不详激起千叶的急性子:“明家主想如何说就如何说,要是不愿意说,那便罢了!无需这般弯弯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