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痒、又麻、又滚烫。
安妮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她受不住地喘着气,双臂虚虚地支在了身前,十指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
“够了,够了。”安妮求饶道。
他的动作一顿,可鼻息却粗粗地喷在了她的脖子和肩膀之间,那处皮肤瞬间变得通红。
红色从那里开始,染上了她的整个脸颊和胸口、安妮松开手指,手臂环上了他的脖颈。
她的嘴唇靠在他的耳旁,颤抖地说道:“我回来了,这次再也不走了。”
“嗯。”
他低低地应和。
此时,房间里的所有人早就已经退出,将这空间只留给了这两个人。
安妮醒来了,可达西却倒下了。
这一个月的精神折磨让他日渐消瘦,肉眼可见地瘦了下来。气温渐升,可他却寸步不离地守在安妮的房间,在壁炉的高温炙烤下终日处于缺水的状态。
原本因为精神一直提着,达西紧紧地盯着安妮。可当她醒来后,刚一松懈,那根神经没绷住,达西在深吻后倒在了安妮的身上。
“……”
安妮默默无语,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又添了一个病号,彭伯里庄园反倒是生机勃勃了起来——在芬里尔的“葬礼”之后。
安妮将那个印刻着莫比乌斯环的锁扣放在了芬里尔的怀中,祈祷着它能赐予他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