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揉了揉刚才被捏的部位,连连道歉,三言两语解释着上半年发生的不幸的事情。
不过,她隐去了那些离奇的经历,只说自己得了怪病,晕死过去了。
姐妹俩听得连连惊呼,泪水涟涟。
“……不过,我现在已经死里逃生,好多啦!”安妮作了一个展示肌肉的动作,逗得两姐妹破涕而笑。
这时,服务员送来了咖啡,安妮抿了一口后,转移了话题:“那么,你们的舞会怎么样?一定十分精彩吧,有没有什么有趣的故事发生……又或者,嗯?”安妮俏皮地朝简挤了挤眼睛。
简却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嗯……其实朗博恩附近的人家我们都已经熟悉了,虽然今年有几位陌生的绅士——那些夫人们的表亲们前来参加,不过,你也明白的,他们虽然个顶个都是英俊优秀的年轻人,但是却很难满足妈妈的要求。”
“而且,今年民兵团也没有来驻扎,舞会并不很热闹。”伊丽莎白一副受不了的神情。
“你自己呢?没有‘心动’的对象吗?”安妮盯着简的眼睛。
简慌乱地眨了眨眼:“……没、没有。”
“骗人!”安妮作出一副生气的模样,“我难道还听不出你的言下之意?”
安妮和利兹同龄,简便也将她当做妹妹来看待。
因此,当安妮“使小性子”时,简便立刻习惯性地求饶,并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心里话。
“其实……有那么一位绅士……可是,他是一名医生。我的意思是,医生当然是值得尊敬的,可是妈妈却不认为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对象。”简有些落寞地说道。
“她分明对他很有好感。”利兹拆了她的台,“至少是我们这几年见过最优秀的年轻人啦!要我说,妈妈的话就不能全都听。难道真要像她说的那样,去和那个柯林斯——唔唔唔!”
利兹被简捂住了嘴。
简的脸上有些薄怒,利兹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