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您应该知道我身体里的这家伙吧?”虎杖指了指,“他是宿傩。”
“你以为凭着抹布就能,”宿傩的嘴得意洋洋的从虎杖手上又窜了出来,“难住我吗?别天真了!”
虎杖伸手,啪的一下拍在自己的另一只手上,把宿傩的嘴堵住了。
“真抱歉,”他说道,“他不太听话。”
如果不知道的人,可能还以为他养的不是什么罪无可赦的家伙,而是只到处撒泼的狗狗。
公良笙摇了摇头。
“你只是被利用了,”她温和的说道,“这和你没关系。”
“但是,确实是我的身体,”虎杖悠仁坦然承认,“是用我的手。他在利用我的身体做这种事情——”
现在他还能回想起宿傩杀掉的那几个人惊恐的表情,那对双胞胎不敢置信、对彼此互相回护的样子,还有因为他而死掉的普通人…
“有人在超市里,买了把刀,”公良笙说道,“他杀了人。刀有错吗?刀也不希望这样吧。”
她继续说道,“我不觉得你有错。把炮火对准你的人,想的是什么,太好猜了。他们无法解决掉持着刀行凶的人,就把怒火统统对着刀发泄,希望毁掉你这把刀,然后毁掉这个人。”
“但他确实是宿傩的容器,”五条悟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了他们边上。
“把人叫做容器,那就是大错特错,”公良笙变魔术般摸出两颗糖,一人给了一颗,“吃吗?”
见两人都接过了糖,她才继续往下说,“即使这把刀毁了,还有下一把,还有下下把…真正能把这件事消灭的,只有直接除掉宿傩,不是吗?”
为了举例,公良笙随手把宿傩从虎杖身体里掏了出来。
“就像这样,”她将宿傩一抖,就熟练的把它变成了一只猫,然后递给了五条悟,“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