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场面有那么几秒钟的安静，程萌萌似乎也在思考着这个男人究竟说话是真是假。

但是既然这就是全部答案，那就认清了吧。

程萌萌果然是很聪明，她道：“如果我说，我要听假的，那么我们之间，还可以继续相互伪装下去。而如果我说我要听真的，那么，我是不是就是越陷越深，到最后就无法自拔了。”

张鱼笑道：“虽然我在这件事情上不该这么自信，但是，或许你说的是真的呢。”

“……”

程萌萌无话可说。“既然如此的话，你就暂时不要告诉我答案，等我们离开这里的时候，你再告诉我吧。”

张鱼点了点头。“可以！”

…

虽然两人看似都没有相互说明答案，但其实真正的答案早已经在两人的心里面了。

所以，程萌萌有意无意的在参观这些雕塑艺术品的时候，就会询问一些相关的细节。

原来程萌萌以前在国外上学那会儿，她也确实是认识一些雕刻爱好者，所以，她就是有接触一些，知道一些相对来说专业的地方。

然而，程萌萌看似随意问了问，但是这个明明只是画家的张鱼，竟然也能够对答如流。

这就有点神奇了。

…

展览馆比较大，两人在这几年逛了很久。

直到出来的那一刻，程萌萌再次问道：“张鱼，现在你就告诉我实话吧。”

张鱼笑了笑。“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