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张鱼演唱完毕之后，一旁的程萌萌无疑是惊呆了，太好听了，这首歌。

这究竟是怎么富有感情的唱腔，仿佛把所有的音乐技巧全部融合，哪怕只是清唱，竟然也能够做到宛如天籁之音。

“……”

程萌萌无疑是发呆了很久。

张鱼笑着伸手在程萌萌面前挥了挥问道：“怎么了？为什么是这种表情？”

程萌萌也是愣了一会儿，然后苦笑道：“张鱼，我只是觉着惊讶，和震惊。”

或许是她的语气充分的表明了这点，所以她才会分开说惊讶和震惊。

张鱼笑道：“是我唱的不够好吗？”

那么程萌萌是一位知性的淑女，但是这一刻也是会露出翻白眼这种非常不雅观的动作出来道：“你有必要真的装笔吗？”

“装笔！啧啧啧，这话竟然从大明星程萌萌的口中说出来，看来我要赶紧录下来，留作纪念。”

面对张鱼如此无耻，程萌萌怒道：“张鱼，你敢？”

张鱼自然就是嘿嘿一笑。

程萌萌无奈，只能道：“你这个臭家伙，明明知道自己唱歌已经接近歌神的程度，你还敢这么说。”

张鱼笑道：“我可没有这么自恋，难道我唱的真的有那么好吗？”

“……”

程萌萌无语一会儿，她突然要换一个话题，来缓和一下自己的情绪。

“张鱼，你老实的告诉我，你是不是一个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