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发誓自己真没起过啥坏心思,也没有坏心眼。
宋延年莞尔一笑,“我知道,爹不是那样的人。”
宋四丰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开口说道。
“也不知道他们说的小公子是谁家的孩子,小小年纪就快要没了,家里人该伤心成什么样啊。”
说到最后,声音都低了两分,话里是掩藏不住的沉重。
他们这样一介外人,听到这样的事尚且替他可惜,更遑论他的亲人了。
宋延年赞同,那万两银的阴沉木棺木又有啥用,人一死,眼睛一闭,躺哪里不是躺!
一死万事休!所以还是要保重自己。
两人提着新买的灶糖灶饼,怀里揣着红纸,抬脚从杂货铺里出来。
才走出几步,就见到路边一老汉头戴毡帽,缩着脖子躲着冬日的风,他的面前是一辆陈旧的板车,上面是一摞摞的紫皮甘蔗。
宋延年停下脚步。
“爹,买两根甘蔗吧。”
那甘蔗一节一节的,看过去分外的修长,光滑又紫亮紫亮的皮泛着干净的气息,还没吃,他就好似尝到了内里清甜爽口的滋味。
想吃!
宋四丰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行,那咱们就买几根,刚好过两天祭拜灶神的时候也能用上。”
今年的冬日格外的冷,猫冬的人多了,连带着平里镇都清冷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