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四丰反问,“准与不准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经常被人砸摊子的。”
算的准了,顾客说你是乌鸦嘴,砸摊子!算的不准了,说你是骗子,更要砸摊子!
宋延年听完头铁的继续应他爹。
“那是因为伯公他在修行一道上有失偏颇,流于表面了。”
他顶着他爹的目光小声的说,“周易里开篇就写了,修行要重道不重术,伯公他就是太重视这相面之术,路才越走越小。”
宋四丰:“那些事爹不懂,爹也不管那伯公的路有没有走小了,反正爹和你说,我就是舍不得见你以后被人打。”
“听到没!”
宋延年应下,“我不会了,昨儿就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厚重的财气,我才多看了两眼的。”
宋四丰见他应下了,这才放下心来,在他心里,这道术一事还是属于小道。
读书闲暇时娱乐即可,万万不可本末倒置了。
至于方才张屠夫的事,他们两都以为只是平里镇之行的一个小插曲。
却不想这小插曲第二天就找到小源村里来了。
第二日,还是清晨时分,村口就传来一阵哭嚎伴随咒骂的声音。
声音特别大,村子里顿时一片嘈杂。
宋延年搁下手中的毛笔,跟着他爹跑了过去,只见昨日肉铺里看到的那些人都在人群中。
村子里猫冬的村民也都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