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是要对自己说出口的话负责的。
他才没有出格!
夜里,宋四丰和江氏谈起这一事。
江氏,“我看吶,这事悬!”
宋四丰将泡的发烫的脚抬起,用布擦了个干,“怎么说?”
江氏:“这孙家我知道,他家老大有出息,听说在绿林里有些道道,很是发了一些财,这孙鹤是他唯一的儿,这儿子犯了再大的错事,在做爹的眼里,那还是自家的孩子。”
“你看吧,等过段时间他回来了,肯定是一把把银子的往府衙里砸。”
“而且,我听你这一说,他们这是亲妯娌,上头老人还在,这孙二婶一个人想拗得过一家人,估计是难!”
也许,那个家里就只有孙二婶一人是真心心疼这个叫囡囡的女孩。
宋四丰顿了顿手,继续将裤管放了下来。
“你说的也是,我看那囡囡的亲叔叔也是个贪财的。”
到时候,这家里给官府塞点钱,再以家人的名义出一张谅解书,这孙鹤岂不是在牢里也能待得舒坦?
顶多再意思意思的流放个几十里地。
宋四丰越想越气闷,“睡觉睡觉。”
说完就盖着被子闷过头。
江氏看着房间里的那盆洗脚水,张了张嘴,又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