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回去吧,不要给别人说起情丝蛊的事。”
褚闵武扭过头,说出违心的话,“这毕竟是我褚家的秘事。”
宋延年不以为意,他能感受到藏在褚闵武话下的担心,他顺着褚闵武的视线看向大门。
按褚闵武方才的话来看,这子蛊一旦死去,母蛊就会被唤醒,而身子里蛰伏着母蛊的褚闵文,此刻怕是不大好了。
褚老爷要是知道取出子蛊的是自己,他是会感谢自己的帮忙,还是怨恨自己的多事?
谁都说不好。
毕竟这小儿子好了,大儿子可是又出事了。
褚闵武也不敢去赌,甚至,他还怀着一丝期望,希望他爹毫不知情。
但是,真的不知情吗?
褚闵武想起,那一日,他爹突然停止了问药寻医,改为寻访道长高人,以及他大哥毫无缘由的被打了半瘸的腿……
在一番苦寻无果之后,他爹更是沉默,平日里都很少见他,而他的丧事,更是早早筹办起来……
前院大厅。
大冬天的,小厮香蒲的头上都沁出大粒的汗珠,他急匆匆的跑进大厅里,一脸焦急的对清风道。
“不好了,大少爷的马跑了。”没有马,怎么快马加鞭的去镇上请大夫?
清风还待要骂,猛地想起,自己进来的匆忙,好似缰绳没有栓好。
他硬生生将口中的叱骂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