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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白良宽就对宋延年的好状态羡慕嫉妒的很。

“啊啊!你这样,我真嫉妒啊。”

他揉了揉有些肥肉的肚子,幽幽叹道:“这年轻就是好,我昨天还有些闹肚子,哎,可把我吓到了。”

宋延年哭笑不得,“你也不老好不好。”

旁边可是一大堆的中年人,还有一些年老的秀才,他们那样才叫年纪大。

“现在呢?感觉好多了没有?”

白良宽:“夜里吃了药,现在总算没事了。”

还好止住了,不然要是到了这一场,再叫他放弃,真是太不甘愿了。

……

贡院大门打开,生员们鱼贯的走入,到了这一场,大家都在坚持。

宋延年拿过衙役放在案桌角的卷子,这一场考的是策题,策题五道,除了要破题构思,题量也算是非常大了。

时间很紧张。

他一边研墨一边思忖,待心中有底,这才开始下笔。

因为这场题量颇大,到了戌时天光昏暗,各个考生还是没有停笔,大家翻出了衙役分发的白烛,火石将白烛点亮。

考生就着烛火昏黄的灯光,开始埋首苦写。

亥时初刻,宋延年就将烛火熄灭,将自己的卷子收到考篮中,在床头处放好,这才开始闭眼歇息,准备第二日早一点起来答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