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良宽:“希望如此。”
临分别时,宋延年交代白良宽。
“你回家后,看看伯父那屋是否有镜子对着,屋门对镜,镜煞易成,尤其是这等门中煞,于风水不吉。”
“伯父的手痛,就是被这煞冲击到了,你将镜子拿掉就没事了。”
同窗多年,白良宽是知道宋延年于风水一道上的痴迷,平日里一本《易经》时常翻阅,那本书的纸张比其他本书更薄一些。
可他自己却不大信这些的。
“这……”
宋延年:“试试又无妨。”
白良宽听完这话,点头道,“这倒也是。”
……
云在东,雨不凶,云在南,河水满。
不过是小半个时辰的时间,万里无云的天空不知不觉中就被云朵占满,南边一片的乌云。
原本还天光大亮的琼宁,好似一下就进入了黄昏时刻。
“快快,要下雨了,大家快支棚。”
青鱼街小摊贩高声呼喊,他们都抓紧时间,手脚麻利的替自己的摊子搭起棚屋,手一甩,油布就搭在了支棱好的杆子上。
夏日时常来这么一场突如其来的雨,这暴雨来的快,也去的快,商贩养家糊口,根本舍不得归家,往往是棚一搭,等雨停了继续开市。
这时有屋檐遮雨的商铺就显得从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