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琼宁码头上,那本紫山先生亲笔题词的话本,最终还是发挥了重大的作用。
两人迅速的熟络起来,此时相互间,已经一人道一句良宽兄,另一个应一声昌平兄了。
亲亲热热的模样,好似彼此是相熟了多年的好友。
宋延年只得和银扇做伴,安安静静的跟在后头。
白良宽勉强笑了一下,“惭愧惭愧,让昌平兄看笑话了。”
这也是他很少来这葛家村的原因,谁能想到,他这样壮壮的体格,看到那泛着鱼鳞波纹的河面,居然会发晕。
天知道他刚才多想说不去葛家村了,然后跳下船打道回府。
宋延年接过白良宽手中的行囊,让他能够更舒畅一些。
“多坐几趟就好了。”
他顿了下继续道,“不会坐船可不行。”
要是这次乡试顺利中举,有打算继续举业的话,约莫十月份底,他们就得动身进京,准备参加明年的春闱。
这琼宁去京诚可远着呢,一路跋山涉水,坐船是少不了的。
到时坐船就不是今日这样的短途。
宋延年看过舆图,琼宁码头乘船顺水到隔壁的郡城业州,行程都得六天,京城只会更远。
白良宽心里也知道这样不行,他苦着一张脸应下。
“哎!我回头再多坐几趟试试。”
几人一边说一边走,很快就走进了葛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