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饭呢?”
葛舅婆:“没有做,今天吃饼。”
葛舅爷拍桌,“饼有啥好吃的,又不是出门,人在家就得吃米饭。”
葛舅婆撅他:“大米饭哪天吃不得。”
她转头朝向宋延年几人笑眯眯道。
“别听舅爷的,他一个大老粗懂啥,我跟你们说啊,这柴火鸡,就得配着饼子吃。”
“你们等着啊,我这就去给你们端饼子。”
谁做饭谁做主,葛舅爷无可奈何。
饼子很快就端上桌,坐在主位的葛舅爷动筷后,几人这才跟着一起动筷。
宋延年夹过一筷子的鸡肉,鸡肉有弹性不软烂,烹饪的火候刚刚好,菌菇的香味和酱汁已经融入这小小的鸡块中,吃起来嫩滑不柴且香醇不腻人。
葛舅婆问道:“怎么样,手艺还行吗?吃不吃得惯?”
宋延年:“香!好吃!”
他看了一眼埋头只顾吃,顾不上讲话的其他几人,尤其是昌平兄。
嗤!就他这吃相,这还有脸说自己憨吃?!
葛舅婆得到肯定,笑的满脸都是褶皱。
葛舅爷也热情的很,他不断的劝大家夹菜。
“多吃点多吃点,你们是良宽的同窗,来这就当自己家一样,来来,老婆子,去将我镇在井下的黄酒拎上来,我和良宽以及这几个后生好好的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