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灶房的砧板上,那儿有一把卷了刀口的菜刀。
钱韦仕诧异。
“咱们家的刀怎么成这样了。”
钱韦文顺着他哥的视线看了过去,想起昨日的事,还觉得诡异。
“大哥,这事真的是邪门了,我拿回来的明明是猪腿骨和大白菘以及菇干,又重又沉,这一刀砍下去,它们都变成大石头了。”
“邪门吧!”
钱韦文愤愤,“我和娘还有大嫂说了,她们偏不信,非说我是瞎说。”
他哪里会眼花,他就是再守两天城门都不会眼花!
钱衙役只觉得口中的这口热水,都暖不了他冰冷的心了。
他飘飘忽忽的开口。
“弟啊,昨儿你是不是看到了一位特别好看的公子进城门了。”
钱韦文一下就想起了宋延年的脸庞。
“是有一位公子生得不错,牵着一头大毛驴进城了,哥,怎么了?”
钱衙役:……
完了完了,他们一门两钱都得罪了这新大人了。
他可是知道,自己这弟弟有收刮进城父老乡亲货物的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