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年乱七八糟的想了一会儿,唔,也许可以……毕竟银扇的元阳还在嘛!
……
很快,王家主仆两人就回来了。
王昌平提心吊胆的出去,平平安安的回来,他拍了拍银扇的肩膀,眉开眼笑。
“银扇,多谢你了,不愧是童子尿,啧啧,这辟邪的效果还是有一两分的,等我月俸发了,我给你买好吃的!”
宋延年看了过来。
银扇:……
不,不是,这宋公子为啥也这般看他。
嘴角那抹笑是什么意思啊!
……
另一边,黑气在看到毫不设防的四辆马车时,呼啸着过去了。
周辞起还没有睡下,他正在为他家儿子心烦着呢。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日宠了一些,哪里知道这孩子居然胆大包天的干出这般不知廉耻的事,现在好了,被天罚得直接成了阉人。
因为这事,他的老脸都被丢光了。
这才接下送税银的活儿,家里吵吵闹闹的,他看到儿子那要死不活的模样也觉得难受气怒。
周辞起叹了一口气,“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