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年兄,咱们这样特立独行会不会不大好?”
别人都上供了,就他们没有,他有些担心这小宋大人被穿小鞋啊。
宋延年不以为意:“有什么不好?有钱还要捧给别人花才是傻,我又不是脑壳坏掉了。”
他瞥了一眼王昌平,见他面上一片担忧,笑着安抚道。
“不要紧,再过一段时间,咱们这黎大人还有知州大人都该焦头烂额了,到时哪还顾得上咱们这小小的善昌县?”
王昌平来了兴致:“延年兄可是看出了什么?”
宋延年笑了笑。
这署衙里到处都铺满了青石,尤其是署衙的大门口,再加上府衙民怨黑气堆积,想必再过一段时日,这知州的官运也要到头了。
王昌平不懂了:“青石铺路不行吗?”
宋延年:“可以是可以,但这运道一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人运道强的时候,怎么样都可以,但人这运道一旦开始走下坡路,原先被压制的不好的运势,瞬间就会反扑。”
“署衙青石铺路,向来有青龙压颈的说法,是大忌讳。”
宋延年回头又看了一眼气势不凡的署衙,若有所思。
到时,几方运势作用下,也许就不是压颈而是断颈了。
……
宋延年:“好了好了,这知州大人如何,可不是咱们这种小官和师爷能够操心的。”
“走走走,咱们一起找家客栈住下,这难得来东湖郡城,咱们可得好好的逛逛,玩上三五日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