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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荣枫谈起热孝说姻缘的汉子,眼里闪过厌恶和嫌弃。
“许是不甘愿,那死去的婆娘就是化做鬼也咽不下这口气,她夜里穿墙而入,对着那没情没义的汉子破口大骂……”
“骂了个痛快后,心中的恶气去了,这才心里痛快,最后唾了一口唾沫,转身就入了地府。”
“说来也是巧了,那唾沫恰好滑溜到那汉子因为惊惧而张大的嘴。”
宋延年:……
这是什么运道,这可是鬼津啊。
果然,下一刻就听陈荣枫幸灾乐祸道。
“这口唾沫的威力可不一般,我听人说了,这口唾沫下去,这汉子就打哆嗦了,就像是吞了一口寒冰,人一下就青白了下去。”
“听说被折磨了好几天,原先要说的娘子也泡汤了,该!”
宋延年:“后来呢。”
这鬼津如果没有化去,拖久了不去一条命也得去半条命。
陈荣枫撇嘴,“他老娘托人找了我们这里的草婆子,后来拿人参芦半两熬成一碗汤,这汤一喝下去,那不上不下的一团唾沫这才吐出来。”
宋延年:这,倒也是对症。
人参芦汤本就有化痰的功效。
宋延年感叹:“能捡回一条命也是命大,这汉子好了后,肯定不敢再去娶媳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