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是什么少东家啊。
……
宋延年侧头看了过去,有些不好意思。
“是我说错话了吗?”
陈荣枫打起精神笑了笑,故作没事人一般。
“不打紧不打紧,都是我自家的事,嗐,其实也没什么,就那么点儿事呗,每家每户都有难念的经。”
宋延年见他不怎么多言,便也没有深究,两人往后走,西边偏院的窗户开着,里头的床上躺着陈荣枫的身体。
陈荣枫惊奇的多看了两眼。
“昨夜凉快,我便开着窗睡了,啧啧,我这睡姿真安详啊。”
宋延年:……
他抬起手要送陈荣枫的魂灵回躯壳,这时,搬着酒坛子的长工踩到了一处水洼。
昨日夜里下过雷雨,此时黄泥和着雨水,格外的湿滑,长工脚下不稳,直接将酒坛子砸在了地上。
坛子被旁边的石块磕出一个大口,里头的酒水哗啦啦的往外流。
长工无措,陈荣枫的魂灵看得也着急。
“怎么这么不小心,嗐,也不知道拿个干净的布堵堵。”
他的目光瞥过宋延年,只见他盯着那破口的酒坛子,向来疏朗的眉眼微微拧着。
陈荣枫愣了下,“宋兄,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