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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延年走后,宋四丰也起了。
听到木门推拉的吱呀声,江氏瞥了一眼过去,凉凉道,“醒了?”
“儿媳的事我问儿子了,儿子说没有的事,叫我别瞎忙活。”
宋四丰急了,“哎,你怎么什么都和儿子说啊!”
江氏莫名:“这儿子娶媳妇的事,我当然得问儿子了,不然问谁?”
宋四丰无力的摆手,他拎起院子中的大肚喷壶对着花花草草就开始喷洒。
他一边喷,一边将昨夜见到的那一幕说了说。
“虽然天色很暗,可我瞧了瞧,那是个十分标致的小丫头呢,唔,人也大方懂事,远远的还朝我喊了一声伯父。”
宋四丰抬手捻了捻胡子,经过一夜的消化,他的惆怅散去,现在只有乐呵。
江氏迟疑:“可儿子方才又说没有的事,让我别瞎忙呢。”
宋四丰断言:“咱们儿子肯定是在害羞。”
不然巴巴的要去送人家姑娘干嘛?
还是个漂亮姑娘!
……
片刻后。
宋四丰摆手:“算了算了,咱们还是像以前说的那样,不操心不操心哈,这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不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