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荣枫大喜,“好好好,这一道哪里够,你要是方便的话替我多画几道吧。”
“就来一沓,我和昌平兄不一样,我一点儿也不嫌多。”
宋延年:……
这定然是听了王昌平吐槽自己,画一沓压惊符的事。
“昌平兄就是小心眼,都这么久的事了,还一直到处嚷嚷。”
宋延年数落了不在场的王昌平几句,从宽袖中摸出一张黄符和朱砂。
朱砂以水和开,毛笔沾上朱砂,秉气凝神,手下的朱砂似游龙惊风一般的朝黄纸上铺垫而去。
随着符成,黄符上的符光一闪而过,随即寂灭。
“好了,收好吧。”
宋延年将符纸折叠了下,让陈荣枫贴身带好。
陈荣枫好生失望,“就一张啊。”
宋延年:“一张就够了啊。”
“你别怕,我还在上头搁了一丝的灵识,要是真有什么事,我会知道的。”
“希望你邻家的这个姑娘不要做傻事。”
东湖州城的监牢里还没有抓过姑娘家呢,这要是被抓了,到时多难看啊。
陈荣枫埋怨:“延年兄,你有这符箓,上次就该替我画一张了,我这些日子提心吊胆的……你瞧我这身板,都瘦了不少呢!”
宋延年:“哈哈,你这是苦夏,瘦些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