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个怪人,他那时都将门锁紧了,院子围了围墙,上头还搁了碎瓷片,寻常人应该是难以进来,偏偏那姑娘是来去自如。
想来,应该也是一个高人吧!
纪老爷感叹,“虽然出现的突兀,但我觉得她没有恶意,倒像是对那花瓶厌恶得很……”
“唉,小女也被那花瓶害得不浅,说不得,这位姑娘也是知道这花瓶有几分邪异,特意寻来我家帮助小女的。”
见问不出什么信息了,宋延年几人便不再说这白袍女子。
这翠螺茶果真不错,喝完茶,几人由纪老爷领着去西厢房,那儿,花瓶残留的碎片还在地上搁着。
……
宋延年将花瓶的残片收拢好,随着宽袖拂过,火龙卷着花瓶焚烧,上头残余的粉气和黑气很快便消失殆尽。
见屋舍明亮,没有了味道,一行人便准备离开。
……
路上,马车中,王昌平面上有着不解。
“这黑气是什么?”
宋延年想了想,开口道。
“有些像是僵的尸气,却又没有恶意,瞧过去像是无法控制一般,所以有些许的溢散……”
“便是没有符箓焚烧,等一会儿太阳大了,再多晒晒便也就没了。”
他看了王昌平一眼,补充道。
“就像你上次一样,后来不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