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孽事,有可能是被怨孽反扑。”
“修行之人讲究因果,她种了因就必定要承受果,不是此时,也会是彼时。”
“这花家是哪一户的花家,今日得空,我去走一趟。”
黄翠翠摆手,“搬走了搬走了,去年便搬走了,眼下也不知道去了何方,听说是隔壁的州城,嗐,我也不清楚呢。”
宋延年听罢点了点头,“无妨,我先去愁牢山看看。”
黄翠翠:“哎!”
……
这时,宋延年的视线瞥过外头,只见书房外,一个人影时不时的探头朝里边看来,他一眼便瞧出是张谷安在外头。
宋延年收回目光,看向黄媒人,笑道。
“翠翠姐,那我便不打扰你做事了。”
“咱们署衙的张武侯有事要拜托你呢。”
黄翠翠莫名:“拜托我?”
拜托她啥事,她就普通的一个妇道人家,这张武侯是个官爷,她能帮啥忙哟!
宋延年笑道:“自然是大事。”
……
黄翠翠走出了屋子,宋延年听到两人压低了声音在说话。
黄翠翠诧异:“上纪家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