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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昭:“好了,可以了。我完全理解了。”

简而言之——

搞了半天,原来这根戟儿是你切的啊???

“是,但不全是。”

黎幽借着与聂昭双手交叠的机会,单开了一个将长庚排斥在外的私聊窗口,拉着她说起悄悄话来。

“当年重创他是我所为,但我确定自己只击碎了他的丹田,没有碎他的……咳。”

“因为,那东西真的很脏啊。”

“……”

聂昭无话可说,只能沉默地点点头表示赞同。

她重新将注意力转回宗祠内,操控纸鹤悄无声息地穿过珠帘,落在一尊纯金花鸟博山炉后头,透过袅袅缭绕的青烟,近距离窥探祠堂景象。

这座宗祠外部严防死守,内中却无甚特别,无非就是些香案、香炉、牌位之类,但见火光闪烁,烛影幢幢,映着牌位上一个又一个已经作古的先祖名号,仿佛无数摇曳的幽灵。

魏震华亲手布置好供品,郑重其事地拜了三拜,方才拖着长腔开口道:

“列祖列宗在上,震华有事相禀。”

然后便是一通冗长累赘的开场白,从气候天象谈到社会人文,从往日辉煌谈到今日盛景,直到聂昭开始打呵欠,这喋喋不休的老头才图穷匕见,点明了此次汇报的正题:

“我已遂了老九的愿,给他娶了天上仙子为妻。再过几日,老幺也要与楚家嫡女成亲了。如此一来,我和楚清涟的一双孩儿,终身大事便都有了着落,可保未来百岁无忧。”

“结侣百年来,我对楚清涟虽无男女之情,却有夫妻之义,处处为她和孩子们着想,给足了他们正妻嫡子的尊荣,自问无愧于心。”

接着他又是一番自吹自擂,吹到最后却拐了个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