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吗?”
“没呢,刚进屋,你呢?”
“我刚开完会,正准备去吃饭,照顾好自己。”
“好呢。”
颜逸尘也没敢多说,也不敢问,听上去子青很平静。
他又匆忙给心理医生打电话。
“放心吧,颜先生,我说过她很坚强的,她有一个宽广的胸怀呀,好多人做不到,才陷进死胡同里出不来,她没事的。”
渡过了术后感染期,云塘从icu出来了,住进了特护病房,仍然没有苏醒,颜子青每个周末都会来医院看他。
每当这时候,特护都会离开,谁也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
这天,颜子青坐在云塘床边,正低声温柔地说着“······我已经原谅你了,你可以不要睡了······”
一阵刺痛传来,她站了起来,脚轻轻地跺了两下,疼痛并没有缓解,反而开始有规律起来,她觉得小家伙想要出来了,转身急匆匆地出了病房。
走得急,她并没有看见云塘的手指动了一下。
“叔叔,我在医院,好像要生了,你回去把准备的东西拿来,我去办住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