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顺慕想了一下说道:“爹也别太焦急,这猪猪多了两头,大便便也多了一些。经后一年便将这一块田多下一点点肥,将这地给好好的补一下。你也不要担心那么多,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柳臃肿地胖墩微微颔首说道:“我并非是不让你们种鲜嫩的大白菜,便是想和你们讲,这人间一直以来都没有那便宜事,你很多很多种了季,就要多多的肥,要不然即便周围得了利,往后还是会明显的蚀本。这就是多年来得到的道理呀。”
这一次连刘幺妺也跟着颔首。
柳顺慕被爹收拾了一下,也是不敢做事不费力而又有便宜占了,乖乖地捉摸别的办法赚钱。毕竟自己也不想再被收拾了。
要讲他为什么也焦急起来咧?
一边是弟兄几个还没有撮合说媒,确实要努力干了;另一面则为了陶宁。
他打从对陶宁起意之后,就关注起她来,这关注就察觉不正常了。
平常段寒烟跟段二哥好,两个人不时混一块,他从不认为这有什么。可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他对陶宁加倍的留意,自然很容易地就察觉段寒烟对陶宁不同的情感,这让他非常气愤。
那时候讲别娶陶宁的是你,现在又凑过来算什么?
他内心深处就不好过起来。
他不能够笃定陶宁对段寒烟是什么样的想法,终究他们二人在这之前有往有来多些;不象自已,打小时候起,就见过陶宁几次罢了,没有讲话过两句。还是上一个年头妺子跟陶宁玩上了,自已才触到陶宁的。自己远不如他和陶宁接触的多。如今看来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