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和小叔在说什么?”
“是今天来的客户,我听不懂法语,傅叔帮我翻译了。”
傅先生又一次被改了称呼,重新回到之前的“傅叔”。
傅明洲面色稍沉。
傅砚扬唇,温以穗一句“傅叔”,像是将傅明洲喊老了十岁。
一整天的阴郁忽然消失,傅砚重新展露笑颜。
习惯使然,伸手揽过温以穗肩膀。
傅明洲深深看了那只手数秒。
傅砚:“我和穗穗去吃饭,小叔日如果不介意的话……”
“我介意。”
当即果断的拒绝,没有给傅砚半点好脸色。
傅砚脸上一僵,冷下脸,不再和傅明洲扮演好叔侄的戏份。
“那就不打扰小叔了。穗穗,走了。”
前半句冷冰冰的,后半句说话对象换了人,傅砚的口吻当即软和三分。
两道身影渐行渐远,傅明洲对自己都这般不客气,傅砚担心温以穗受委屈。
“今天感觉怎么样?傅明洲没欺负你吧?”
火气上头,傅砚连“小叔”二字都懒得开口。
傅砚忧心忡忡,当傅明洲是洪水猛兽,只怕温以穗在他眼前吃亏。
一路不安到家,陈姨出来迎人,尚且还听到傅砚的碎碎念。
“二少爷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怕。”
陈姨瞪了傅砚一眼,“再说,小小姐这样的性子,哪有人会不喜欢。”
陈姨向来偏心,论及温以穗,更是觉得哪哪都好。
“之前我去接小小姐,还有人送花花去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