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

“之后我去国外了，如果可以的话，能时不时给我几张姜瑜的照片么？”

“如果给了照片，我却没有回消息，就不用再发了。”

“有可能，我就不在这个世界了。”

江芸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心情其实非常忐忑不安。

虽然，秦煜拜托自己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姜瑜，但是……虽然似乎不告诉姜瑜，还起码能让姜瑜以为分手的错在秦煜那边，会让姜瑜更容易走出来。

但是，江芸生了一点不忍心的感觉，只是一点点。

问出问题后，江芸就有点后悔了，但是江芸还是坚定等着姜瑜的答案。

听到姜瑜的答案，江芸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但是又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他们就这么错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