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刷一下闹了个大红脸，立马蹲下身子，把脸埋到双腿间。

顾行知其实是鼓起了所有勇气，才装作一副不经意的样子，双手扶上了江芸的腰。

少女的腰很细，更有种别样的触感。顾行知将垂在校裤两侧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心中当下生出诡异的欢喜。

“怎么了？”顾行知深呼吸片刻，让自己回归平静后问。

江芸还是把脸埋在双腿间，小声嗫嚅：“没事，我就是，就是有点害羞。这种事情……让我缓一下。”

明明刚才和王子涵都不会这样，果然，是嫌弃他吗？顾行知的眸子暗了暗。

“如果，你实在不行，我可以去跟老师说的。”顾行知哪怕那样欢喜能够和江芸亲密触碰，但是如果江芸不想，忍着痛，顾行知也不想勉强她。

舍不得。

明明之前，他是最最自私的人。现在为了江芸，却只想着她好不好，他开不开心……顾行知转身抬脚准备去跟郭艾萍说。

江芸连忙站起，扯住顾行知的上衣衣角；“不用。”

似乎察觉自己语气有点僵硬，江芸放软了语气：“不用的，只是你刚才有点突然，我一时间……你很好的，我没问题。”

因为着急，江芸的语言系统有点紊乱了。但是顾行知还是轻易读懂了江芸的意思。

顾行知心中的阴暗一扫而空，用不易察觉的，带着点温柔的语气说：“好。”

——

跟顾行知练习，意外的非常顺利。

两人各种节奏都十分合拍，合拍到让江芸都有些感叹。明明和王子涵练了更久，但是托举动作和顾行知的现在的完成度远比和王子涵的高。

虽然每次，顾行知把手放在江芸的腰上。江芸的脸上都会不自觉浮现出红晕，这是江芸自己完全控制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