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afia的干部只有叛逃。”跟普通的底层社员不同,干部知道的机密太多了,只有死亡没有退休。即使自行退位,也会受到组织监控。

茶韵:“……”

怪不得闺蜜仿佛深陷泥潭。

不是放不下,连资格都无。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空气缺氧般压抑又窒息,茶韵仿佛是用尽全力的挤出一句话,“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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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黑事务所中心大楼最高层办公室,森鸥外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摆放着的离婚界。这段婚姻迟早会翻车他早有预料,然而当真的来临时心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平静无波澜。脑子早就得到了最优解,实行下去却很艰难。

森盯着那张纸看了一夜。

在天破晓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拿起签字笔,手很稳的写下名字。

心迷茫,前路不明。

他始终是港口afia的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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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口。

茶韵感觉一股拉扯的力道,手上的行李箱已经被抢夺走。初来这个城市的时候就被抢劫,离开的时候也被抢。

她是不是该说一句真是首尾呼应?

刚才她把手包也放在行李箱上面,里面放着手机,卡,证件,还有离开的车票。东西被抢走,她现在连离开都不能了。

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