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回头可以再学些情话。

走到一段没有清扫的雪地,茶韵饶有兴趣的让福泽放她下来。像是小孩子般的踩着玩,听着咯吱咯吱的声音,她也轻笑出声。

“好久没这么玩过啦。”

踩着跑。

偶尔还跳一下。

妻子穿的衣服不能迈太大的步子,裙摆的局限性也大,她这样失衡很容易摔倒。福泽也没劝说别这样玩,他有自信在妻子摔倒之前接住她。只是默默的一步步跟在她身后踩着她踩过的地方,把脚印再扩大一圈。不论她走快还是走慢,始终不急不缓的跟在身后。

这种无意义又浪费时间的事情放在以前福泽是理解不能的。现在才明白有些事情是要看跟谁一起做,与她在一起,即使只是呼吸同片空气也不觉无趣。

茶韵还是没站稳摔了。

福泽在第一时间搂住她,茶韵冲他明媚的一笑。季节仿佛瞬间转换到春花烂漫时,她一笑可抵百花齐放。

气氛正好,福泽搂着妻子想要索取香吻的时候被一通电话打断了。

茶韵接了电话,听筒那边也喵软软的喊了声,“妈妈。”不知道是不是妖化的形态在幼崽期,刚开始还不显,最近越发的有点朝着幼龄发展了。幼儿对亲人的依赖,醒来看不到她就会觉得委屈。

挂断电话,心里刚升腾起来的那点绮念瞬间被儿砸取代,“谕吉,我们回吧,别等会要哭了。”

福泽:“……”

他也要委屈了。

顿时有些理解前段时间妻子吃猫儿的醋了。有一个爱撒娇的乱步,现在又多一只粘人的也喵,硬生生分了他一半的关注度。

都成年了。

也该独立自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