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让自己看起来很慷慨的、露出和善又体贴的笑脸, “我知道他们的交易。”
太宰“喜形于色”的说:“实在是太感谢您了。”
……
……
超市现在正是人多的时候, 在经历过主妇们的浪潮之后,第一批下班的工薪族, 又或者是独居的打工人士,总是窝在同一个时间购物。我买了小壶油,跌跌撞撞的逆着冲去挤限购商品的人浪,跑到了收银台前。
今天值班的是位和我脸熟已久的阿姨, 她扫了条形码后,问我:“请问这位小姐有会员卡吗?”
我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要知道, 这个年纪的阿姨有一种方圆十公里内所有女性客户的八卦信息都能收入囊中的技能,在这种事情上她们的记性向来是不差的。
我之所以会古怪,是因为我的会员卡是在她手中办理的,通常我们的对话是“麻烦将会员卡出示一下”、“今天的会员折扣商品不需要吗?”之类默认我是有会员卡的前提之下的。
她今天居然会问我有没有卡。
就像将这件事忘记了似的。
我虽然心中费解,但为了不影响到后面的客户结账,还是赶紧出示了卡,然后观察她的表情——
她的表情从平静到露出一个官方式的笑容,在会员卡积分成功之后,也只是说了句“谢谢惠顾”罢了。
果然……不太对劲。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件事,继夏目之后,收银员的阿姨是第二个表现出异常的人。这份异常,就是指将我忘记的事。
我刚到家没多久,今剑就回来了。
“阿伊阿伊,我带朋友来玩了哦!”他背著书包,领着自己的小伙伴在玄关脱了鞋子。与他在一起的是同班的山田,“阿伊——家里有零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