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罗氏是帮自己,妙娘才刚来,一切擅用权还是在罗氏手里,她乖巧道:“一切听娘的。”

罗氏欣慰:“既然如此,在她走之前这话也不必说,否则她不尽心做事。”

“儿媳全听娘的。”

如此,罗氏才放她走。

妙娘是没想到罗氏对自己竟然这般好,当然这也可以看成她更希望程晏和自己夫妻和睦,能早日产下孩子,可这也没错,毕竟不说是嫁给程晏,就是嫁到哪一家都是看中子嗣,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争取及笄后再圆房,罗氏能同意就很不容易了。

却说起程晏那边,以前没妙娘时,他独来独往,不是呼朋引伴找人吃酒,就是读书习字,抑或者是练几招拳脚功夫,如今倒好,妙娘没跟他回来,他一个人回房后,总觉得待着不自在。

他不由得失笑,前天自己还是孤身一人,今日居然会不自在,这也是好笑。

不过,他虽一人在房中,但丫头们都不敢进去,若是以前新妇未进门,照顾二爷,那是她们这些丫头的责任。

但是现下,都怕做出头的椽子。

这天底下做官的做事的,都是一个心态,不出头就好,随大流,而大流中的秋桐现在表现的一切都谨守礼仪,甚至恪守的比一般小丫头还严。

秋桐都这样了,凝眉昨儿被打发出来,大家哪里还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