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程晷了,外表高大英俊,还能骑马,也没什么问题。
偶尔听下人说起程晏,说程晏还生白发,二弟妹顾氏每次精心调制膳食给他治白发,这么说起来程晷比程晏身体还好。
但正因为如此,压力全部在她这边,固然有程晷向她许诺,若是哪一日真的一辈子无子,也能过继个孩子来,但她知道丈夫本身就是过继的,公婆多么希望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孙子,怎么可能还要过继呢?
这种压力之下,她已经有几个月都没睡好觉了,睡不好觉皮肤就不好,刚来这些日子天气干燥,她郁郁之下又吃了不少煎炸之物,脸上才如此模样。
但听妙娘这么一说,她瞬时看了看妙娘的脸,真的可以算是剥壳的鸡蛋,白玉一般,脸上一点瑕疵也没有,脸上不过是略施粉黛,看起来美貌惊人。
“当然很严重,大嫂,你可千万要留意啊,最好是找个好一点的大夫看看脸,尽早看尽早好。”在妙娘那个时代,要找一个靠谱的中医很难,但是在大临,以程家这条件,好大夫还是能请来的。
韩氏不假思索道:“有时候这些小病更磨人。”
妙娘也同意:“谁说不是呢,我耳朵上已经打的耳洞总是合上,好不容易撑开了,稍微戴重一点的耳饰,耳朵就受不住一阵发红,还痒的很,到现在我都只敢戴这种轻一点的。”
二人又就怎么保养的话题聊了半天,一直到吴老太君乏了,她们才回去。
今日却未想到程晏看起来意气风发的样子,妙娘就笑:“晏郎,今天这么高兴吗?是不是和吴家二位表兄谈的很相契。”
“知我者,妙娘也。”程晏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