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拉着她的手,“别,别走。”
他把妙娘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前,委屈巴巴道:“替我揉揉,这儿难受。”
原来是难受的啊,这么一个骄傲的小公鸡,怎么就难受了呢?
可妙娘看他这样,不由得放柔声音,心软的一塌糊涂:“我替你揉揉就是了。”她还顺便坐在他腿上,程晏把她搂进怀里。
小小的妙娘窝在他怀里,有点担心:“晏郎,你难过我也难过。夫妻之间,你说过的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有不高兴的事情,可以告诉我吗?”
程晏也不隐瞒她,只是说出来有些羞耻罢了,他居然也会嫉妒别人。
“今日在酒席上,晷哥还有聂家那些人一直在夸林寒哲,我知道林寒哲是状元,今日又是他的喜日子,大家夸他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他确实有才,他写的文章我也拜读过,确实偏僻入里,也十分敢言。可是有人一直说我对你是横刀夺爱,你是瞎眼了才选我,可我又没有他出众,故而今日听在耳边全部都是她的溢美之词,我就难受了。”
“妙娘,我是不是心胸狭窄的小心眼之人?”
妙娘一听,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她忙道:“你当然不是了,这也是人之常情嘛,美女之间都会互相比较呢,要是谁谁谁天天在我面前踩我捧别人,我也生气啊。可生完气之后,咱们还得过好自己的日子,若是因为生气惩罚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她还问程晏:“那我问你,如果现在有一个女人,比我更美,更会讨你喜欢,家世也比我更强,那你会舍弃我去要她吗?”
程晏脱口而出:“当然不会。”
“那就是了,所以即便这个人再好,他和咱们也没关系啊。况且,他们为何只拿你比呢?是因为拿你当他的对手了,你想,你和他如果是对手,那说明你和他也站在同一个高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