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韩氏在此,妙娘倒是不必这般积极,正因为韩氏不在,她年龄虽然小皇甫氏六岁,可是身份上却是她的嫂子,不得不去。
程晏也不再痴缠,反而摸摸妙娘的肚子:“妙娘何时也有孩子?这样也不必成日去别人那里了。”
有时候生个儿子也是代表希望,二房有望了,这样长辈们才更觉得你长大了,把你当大人看待。
“晏郎,你是怪我吗?”妙娘有些不高兴,其实按照她的想法是要等三年之后再生最后,但是那样对于自己来说不是很有利,况且程家长辈年纪都很大了,一旦守制,是几年都不能生,这次程晏出门还只是短期,若长期不在家中,公婆日后辞官回乡,那她一个人在府中,总归不好。
可才圆房三个月不到,程晏这么说,她就有点烦了,大概懂了韩氏的感受。
她一生气,程晏方觉自己说错了话,忙道:“我岂敢如此,是觉得咱们自己若有孩子,底气就足些,何须看别人的脸色。我是不希望妙娘受委屈。”
别看妙娘平日里不怎么发话,小脸一板,他还有点被吓到了呢。
闻言,妙娘脸色才放缓。
她也不和程晏多啰嗦,起身就往皇甫氏那里赶去,皇甫氏的母亲和嫂子已经在此处了,妙娘先和二人见礼,这二人赶紧回礼,但注意力全部在产房内。
大范氏此时才来,她脸色煞白,还是很关心儿媳妇,皇甫夫人忙道:“亲家身子骨不好,怎地不好好歇着,此处正有咱们呢。”
“无事,我已经好许多了。时哥儿媳妇向来为我所信重,若非时哥儿在国子监读书,原本这几日都不该让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