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娘也觉得孩子大名小名都取的极好,因此并无异议,当然有异议也无法,在这件事情上,别说是他,就是程晏本人也没什么发言权。
但不管如何,孩子还是她的,也是她自己愿意生的,她绝对说不出什么自己多累是因为替别人生孩子生的这种话。
程晏也喜她这点,很少矫情,撒娇也只是情趣罢了。他执起妙娘的手道:“你且好生养着身子,但凡要吃什么补什么,只管吩咐下人就是了。或者要办什么事情,也跟我说便是。”
“我能有什么事情,无非就是这个小不点罢了,但他也有下人伺候,还有婆婆照看。倒是晏郎,读书也莫太累了,其实我说这些,怕是晏郎耳边都听的长茧了,但我知道君心中有宏图大业,可若是不保重身子,如何行大业?这大概就是磨刀不误砍柴工了。”
程晏一凛:“正是如此。”
他只记得功名,但就像妙娘说的,即便到时候自己真的有一日位极人臣,可因为身体原因,一切政令中途断了不说,还有可能被人攻讦。
故而这话他更听到心里去了,也十分受用。
坐月子期间,夫妻二人不能同房,程晏走了之后,彩云上前道:“咱们二爷在书房从无邪念,一心读书,偶尔和同窗们相聚。现下听闻老爷的门生们也时常上门来,都是咱们二爷在接待。”
妙娘笑道:“这就是再好不过了。”
官场上门生可是很重要的,程晏本就是喜欢交游的性子,多交些朋友是好事。
她不是那种日日都要丈夫陪着的人,其实夫妻之间,各人有各人的事情,反而是好事,太过亲近的关系离破灭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