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们考虑的就多了,只因昨日妙娘同倦哥儿说了街上有好些好吃的,糖葫芦啊,小糖人啊这些,他本就很会说话了,今儿就说给罗氏等人听,罗氏生怕自己自己的孙子冻着了,又怕他在外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说了好久,但见倦哥儿已经按捺不住,他们还是心软了,让倦哥儿随爹娘出来。

因此才有妙娘这一说。

程晏倒是一点都不觉得长辈会不同意,倦哥儿不管如何,到底是他和妙娘的孩子,有年轻爹娘带着玩儿该多好,孩子从小憋在家里,太过安静反而不好。

但这些话,他不会主动和妙娘提起,还是为了家庭和睦,反正等倦哥儿三岁开蒙了,还是他们夫妻亲自教养。

现在挑起这些,着了痕迹。

于是,他笑道:“你呀,还是先想想等会儿要挑个什么花灯吧。”

妙娘冷哼一声,“你真的以为我是为了挑花灯出来的么?非也,我是想带我儿子在街上走走,让别人看看我们母子多好。”

程晏不识时务的来了句:“我看你是引得拍花子的把你们俩都拍去。”

“哼,说好了在外面都听我的,现在就敢唱反调了。”

“是我不对。”

不过,程晏是真的觉得这俩很有可能被人掳走,妙娘就不提了,倾国倾城之色,且言笑晏晏,无论怎样够摄人心魂,再说倦哥儿,仿佛菩萨座下的小金童,尤其是其面容生肖其母,眉间还点了一颗胭脂,更似玉团子,睫毛长长的,安静时,你抱着他,怎么都看不够。

这俩人要是不被掳走,他改姓顾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