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娘笑道:“我是这么想的,如果一个人年富力强,他为何会怕自己掌控不住呢?我看皇上刚登基的时候也是惩治过那些贪墨办事不力之人,可后来却处处妥协,有可能是怕自己没法子掌控朝局,故而,连一丝权利都不愿意放出去。”

这么被提醒后,程晏也是茅塞顿开,他摸了摸妙娘的头:“你还真是大智若愚。”

“会不会说话呀?说什么大智若愚的傻话。我看起来很傻么?”

程晏告饶:“是我说错了话,还不行么……”

夫妻二人腻歪在一起,程晏拿起她的柔荑啄了一下,“妙妙,你真的很妙。”

废话文学了这是。

妙娘斜了他一眼:“你没话可以不提。”

程晏又笑了笑,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好像就这样对视一笑,都会觉得舒服自在。

不过,他好像又想起什么来了,对妙娘道:“林寒哲准备回京了,他堪称干臣,对一些事务很有想法,我去信给他,他也条理分明的告知于我,因此我替他走动了一二。”

提起林寒哲,妙娘想起了聂六娘,聂家在沉寂一段时日后,尤其是随着秦劭的下野,被打击的很惨,那个时候聂六娘毅然去了辽东找林寒哲。

很快,妙娘就见到了聂六娘,官场上为官者对举主都是十分感恩,尤其是从地方调到中央,这次若没有程晏的举荐,林寒哲也很难升迁至户部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