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她和回府的程晏碰到一起了,程晏觉得蹊跷,进来看到妙娘,第一句话时:“你们俩密谋些什么,我看大嫂神思不属。”

妙娘嗔道:“什么密谋什么,不过是时弟的事情罢了。”

说完,她把程时向韩氏等人借了三千两说了。

“我们不是心疼钱,而是那秦楼楚馆就是销金窟,这次的银钱用完,他又往哪里借去,万一以后被人要挟,又如何是好呢?故而,我们俩决定找时弟谈谈。”

自古男女大防,就是妙娘也很少和程时见面,故而她还道:“到时候你就在旁边跟我们撑场子。”

程晏心道,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他连忙说自己有事要走。

妙娘却拉着他袖子不许:“你可不能走,这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一心想成为名臣,自个儿家的事情都办不好,算什么名臣啊。”

程晏哀嚎。

这一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护城河边垂柳随风曳动,摇曳生姿,程时下轿,在河边走着,自觉心情都变好许多,看到一旁的小乞儿,还顺手抛下几颗金豆,一派走马章台的风流公子模样。

明年大比,他一定要功名在身才是。

兄弟三人一同被过继,大哥在吏部主事多年,二哥更不必说是礼部尚书,只有他到现在还只是个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