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这个反应,虞婳怀疑自己是不是女流氓。

“收起你这副模样,搞得好像我要侵犯你似的,一个大男人,被拽一下就这样,你胆子也太小了吧,一点也不像个男人。”

杨祁的脸涨红,如果面前的人是别人,他肯定不会这样,但是……但是……总之他自己也说不出来那个感觉,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黑夜下,虞婳也看不清杨祁的红脸蛋,但她感觉到了杨祁在生气。

她发现眼前这位杨弟弟变化还挺大,特别是脾气这方面。

想当初这位杨弟弟凶巴巴又冷漠,如今熟悉了,给人的感觉不凶也不冷。

“我不跟你扯犊子了,我想跟你打听打听那两个人有没有到招出点什么让他们牢底坐穿的事来,特别是那个大哥,一定得好好查,最好是让他牢底坐穿。”

从今天她听到的话来分析,那个周状就是主谋,周成是块板砖,指哪里打哪里,不好听点就是憨批一个。

“为什么一定要牢底坐穿?死刑不好吗?”死了一了百了,永绝后患。

“死刑肯定是好了,但首选他得有让他死的罪名。”

“根据那两人的口供,周状手底下有过人命,具体是不是真的,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这也是他从何大哥那里听来的信息,他说完想起何大哥说那两人是眼前的人制服,开口提醒,“像今天这种情况,以后别私自行动,万一对方武艺在你之上,你一个妇道人家被擒住的后果不堪设想。”

“会有什么后果?”虞婳故意问了一句,她嘴角噙着笑意。

“明知故问。”杨祁有些恼羞的丢下这四个字跑了。

“哈哈哈…”虞婳肆意笑起来。

跑走的杨祁听到她愉悦的笑声,咬了一下牙,以后他一定离那个疯女人远一点。

一会儿一个样,还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