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手一重,肠衣被刮破了,她抬头问杨子墨:“谁让你问这样的问题?”
不会是杨祁那个弟弟吧?
“祁叔让我来问娘为什么不喜欢他。”杨子墨直接把杨祁卖了,不过这都在杨祁的意料之中。
“他太丑了。”虞婳没好气的回了这四个字,晚点孩子们睡了她要去找杨祁算账。
杨子墨睁大眼睛:“祁叔丑吗?”
“不丑吗?”虞婳反问。
杨子墨抿着小嘴巴,想说祁叔不丑,可看娘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他不说话了。
娘跟祁叔肯定是吵架了,要不然娘怎么会睁眼说瞎话。
祁叔要不是克妻,这会儿早当爹了。
说起来,祁叔跟娘一样。
一个克妻一个克夫。
听起来怪吓人。
但他觉得娘跟祁叔都一点也不吓人。
杨子墨知道问不出来啥,也就不问了,带着卷毛崽去玩。
杨子晏问没说啥,转身去喂鸡喂兔打扫鸡圈兔圈。
虞婳把刮破的肠衣处理了一下继续刮肠衣,刮好肠衣将肠衣泡在盐水里,然后去做晚饭。
晚上两道菜,一盆红烧肉一盘青菜,肉多菜少。
一家四口都是肉食动物,而青菜的作用是解腻。
虽然要找杨祁算账,但答应给杨祁的红烧肉还是让子晏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