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女人难养也,唯女人不可得罪。”柳晋參疼得脸扭曲,关上大门转身一瘸一拐地走向堂屋门口的椅子,他过去坐下脱鞋脱袜。
看着红肿了的脚趾,他皱眉嘀咕:“下脚真重,再重点就要骨折了。”
虞婳:没踩骨折已经是留余地了。
虞婳回到家,三孩子在院子里扎马步,看到这一幕,她笑了笑。
“你们还挺自觉,不过这次就算了,不罚蹲马步,进去吧,其实你们柳伯伯的初衷是好的,酒量可以练练,但不是现在,你们都太小了,再说了,练好了内力,酒能醉了你?”
用内力排出体外不就行了。
这是她发现修炼内力的好处之一,以后她再也不是一杯倒的人了。
“娘,那不是作弊吗?”子竹不赞同用内力排酒。
“死脑筋,视情况而做,知道吗?总之你们现在还小,好好读书好好练功。”
“知道了,我们会好好读书,好好练功。”三兄弟异口同声回道,但睡了一下午,他们这会儿不困。
“娘,我们睡了一下午,这会儿不困,就让我们扎会儿马步吧。”
虞婳无语:“随你们,爱扎就扎吧,我去睡了。”
一听娘要去睡了,三兄弟不扎马步了,站起来转身去追娘。
“娘,你把我们弄进去后再睡吧。”
这么冷的天,他们还是喜欢在空间里面。
虞婳没吱声,将三个儿子带进空间。
“吼吼——”
“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