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玥也想拜你为师，我就领她过来看看咯，芊芊犯什么错了？”虞婳好奇。

“小错。”子墨回答得很敷衍，他看着凰玥，问小丫头，“你知道我要教什么吗？”

“知道，养虫子，不仅能吃还能救治病人。”凰玥口齿清晰，声音也很响亮。

子墨抬眼看了一眼自家娘，不用问也知道小丫头的回答是从他娘那里得知。

不过娘说出来的是美好一面，既然要学那肯定不好的一面也要知道。

二话不说，摊开手掌从袖口里爬出几只黑幽幽的蝎子，蝎子的大小比普通蝎子要小很多很多，密密麻麻很多很多。

凰玥愣住，吓得连忙躲到姨姨身后，一旁的潘氏也被吓到了。

皇甫芊芊的反应跟虞婳一样，见惯不怪，很淡定。

这就是区别。

子墨收回这些蛊虫，抬头对晋王妃说：“她不适合学蛊术，倘若只是为了治病救人，可以学学医术，可以送她去皇甫家学医。”

潘氏微微点头，她垂下头看着女儿：“玥玥，你还要跟哥哥学吗？”

凰玥摇头：“不学了，我去皇甫家学医术。”

“那你跟着我学叭。”皇甫芊芊突然出声，她表示她可以教。

“跟你学？”子墨讽笑，“大字识不了几个，你能教她什么？你还是老老实实学好为师教给你的东西，别去霍霍人家小妹妹。”

皇甫芊芊不服气了，叉腰说：“我虽然不识多少大字，但我认识很多草药，我还知道它们的特性和作用。”

“那让她去皇甫家学医，不比你强？”子墨又问。

“每天跟一群老头子在一起，小妹妹还不得无聊死。”皇甫芊芊立即怼了回去。

“学徒中也有许多孩子。”